2006/02/04 | 【姽婳送纳兰的姊妹文】某某和我的痛苦婚姻
类别(Na'lan的SS同人坑) | 评论(1) | 阅读(70) | 发表于 22:06
【恶搞+小白】某某和我的痛苦婚姻 (安慰凌晨踩雷的某人)
敬告:
此文是某婳恶搞的小白产物,亲们随便看看。


某某和我的痛苦婚姻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圣域的万里晴空让我把穆昨晚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他在我困得已经转悠进周公府的时候还在我枕头边上说沙加你明天一定要记得带把伞,南加州的夏天不像地中海这边,那里的暴雨下起来没个消停……
说句心里话,我的穆现在是越来越罗嗦了,从前打仗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话原来是那么多!那会儿他总是非常安静,像只乖巧的小猫,无论对战友还是对敌人,要么不说话,一说便是字字珠玑句句箴言。想当初他还揶揄我,说我每次收作敌人前都要展开一轮长篇大论的口舌进攻,说我像极了他们国家某部古典文学名著里经典的罗嗦师傅形象,说敌人不是被我打死的而是被我的大道理给念死的……现在他比之我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大小小什么事都要说,我坐在那里冥想他埋怨我不帮他拾掇房间,我没干净袜子穿了就拿上女神发的"无限支取"信用卡去专卖店买了几双新的他又说我"掼派头",他吃准了我舍不得跟他拌嘴的软肋,一面狠命搓着我凭良心说一点也不脏的衬衫领子一面嘀咕沙加啊你真是邋遢……说到最后,他牢骚发畅快了,来一句"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说了"作总结陈词,有一次我不怕死地调侃了他一句:你要是从一开始就懒得说那该多好,他听了这话那个愤懑委屈的样子哟……总之下次我是再也不敢了。

我哼着《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抄了撒加异次元空间的近道抵达洛杉矶,大雨倾盆,愕然,急忙闪近市立博物馆的门廊避雨,心虚地想象穆恼怒的样子,无意间给自己实施了一次精神攻击,在幻象中我看见自己向穆俯首认错,说"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而穆在听到"老婆"两个字的时候愠愠地抬起了右手——那分明是"星光灭绝"的架势。
头发被雨淋湿了,一绺一绺粘在一起,我在博物馆的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琢磨要是叫穆看到头发肩膀裤脚管湿漉漉的沙加他会是什么反应,琢磨着琢磨着便游离了主题,尽想到沙加不在圣域的时候穆会是怎样的表现,八成是一觉睡到晌午自然醒,也许还会做沙加在南加州左拥右抱的"噩梦",于是生着闷气起床被子也就不高兴叠了,拨弄几下头发抓起一根作发带用的橡皮筋就噔噔噔跑出白羊宫。
我都跟他说了一百遍了——你是大家心目中的穆"先生",你要对这个称呼负责任的!
他回敬道沙加你真是拎不清,我现在梳妆打扮给谁看啊你要我在你沙加面前也当"先生"啊云云,末了声音低得像蚊吟一样嗡出来一句——反正你都把我里里外外都看遍了,好看难看我也就这样了。
听了这话我要是再和他计较我也枉为他的沙加。

头一次到美国就没有走正规的入境途径,倒也不是为了省那几个机票钱,主要是办理护照和签证委实麻烦,伪造身份的行径太过猥琐,不伪造身份么……若是碰上个圣迷签证官或机场工作人员,万一还是个沙穆天命,那被纠住嘘寒问暖我实在是吃不消——请听我说!不是我自以为是故意对我和穆的支持者摆架子,上次米罗去毛里求斯摆平那里的化工厂泄漏事故,在首都路易港的机场入关检验处被几个圣迷围困了近一个小时,差点误了大事。米罗回到圣域后在全体黄金圣斗士周会上告诫大家:圣迷无处不在,为了提高办事效率,大家切记低调行事!
眼见雨势渐小,便掏出西裤口袋里的纸条,上头是撒加遒劲的笔迹——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M教授。
我那可敬可爱的老大还真把我当佛教研究人员了,尽给我找好差事,眼下这个夏季佛学研究班的学员也不知道什么来头,竟然会惊动圣域。撒加找到我的时候我首推大弟子亚哥拉,撒加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说不行不行沙加这回你非得亲自出马不可。我问给谁上课啊?国王首相总统还是有得道高僧亲临现场督导啊?教皇大人学着他弟弟的作风当头敲了我一个栗子说叫你去你就去,要劳你最接近神的人大驾任务自然是非同一般。
没办法,虽然不明所以,可撒加是教皇来的我只好服从,何况那天穆还在一边给撒加帮腔。这两个家伙,亏得当初我在那群小孩来闯十二宫的时候又是维护这个又是体恤那个,到头来他俩倒站到一条战壕里去了,世事无常啊,我沙加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在博物馆一楼通常设有城区图的位置未见地图的影踪,举目四顾,见一教授模样的中年男子,便操着生疏的英语上前问路——我的母语的确让我给荒废了,穆说他们中国有句谚语曰"三天不练手生,三天不念口生",我快奔三的人了,近三十年没怎么说过英语,母语沦为外语也是情有可原。
我最反感的美式英语从彼男舌尖滑溜溜地滚落,远比经文费解得多,无奈我只能干笑三声,谢过走人。转身之际又见两名谈笑风生的黄皮肤黑头发女子,说的竟是穆的母语!遂怀揣他乡遇故知的激动走上前去,用娴熟流利的中文向她们打听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具体位置。
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眼神有些诡异,许是惊异于一个金发碧眼的人一开口竟是熟练的汉语,其中一人回答了我的问题,另一人进而询问我去洛杉矶分校的目的,我说要去见那里的著名佛学教授M博士,两人同时怔忡,一致说M教授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
懵了。
决定立刻联络撒加。
拿出手机,信号一格也没有,这才想起女神配给我们的手机入的是最便宜也是信号最靠不住的"希腊行"网——一个从处女宫发至白羊宫的短信也会下落不明的通信网络。反正女神仗着我们能用小宇宙远程对话,不仅通信开销方面能省的就尽量省了,连那个所谓的"无限支取"信用卡也时常因为我们不得而知的原因被它的发卡行枪毙。

走出博物馆正门绕至侧面人流量较少的地方,打算用小宇宙呼叫撒加。
身后传来刚才两名热心指路人的窃窃低语声——
……沙加……
不会的吧……他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看像的……
……
……穆……
沙穆……
立时想起米罗的毛里求斯被困记,便一路直冲博物馆边门一无人问津的角落,以免小宇宙提升过猛,金光团身头发飞扬叫人看见后果就严重了。

远程到底是远程,呼了半天撒加才有反应,我没好气地问老大你搞什么,M教授到底在哪里啊?
撒加好脾气,不管对方态度如何恶劣他都是彬彬有礼,他说沙加你等等哦,我帮你去看看。
我立在博物馆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等了半天,心里盘算着依撒加这速度看估计他得从浴池里出来,揩干,穿上繁缛的教皇法袍,走进教皇厅前殿……
撒加不停地说,沙加你等等哦,等等哦。大概是为了防止我耐心流失引发爆走,他就拿刚刚截获的穆的行踪情报来安抚我,他说穆刚才短信告知要去采购,说沙加啊你们家穆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讲了我叫他来帮忙打扫教皇厅他甩都不甩我只说要去给你买好吃的……实在没什么好说了撒加就说沙加你小子福气真好,穆都能被你骗到手。
我知道撒加这话没别的意思,但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外头关于我们三个人的绯闻传得可是沸沸扬扬的,他还顶风作案开这种玩笑,我半真不假地喝了他一句:喂!撒加,你说话注意点,这话乱讲要出事情的。
撒加说,是啊我真叫冤,这就叫"羊肉没吃着羊臊臭一身"。
我差点气结,说,你这句俗语引用得太RP了你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像加隆了没个正经?!
撒加在那头嘿嘿笑了两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关照了一句:如果顺道去看加隆不准给他带红双喜否则扣年终奖!
东拉西扯一阵后终于切入了小宇宙通话的正题,伴随着撒加的连声道歉我们终于弄清楚了我要去见的那位M教授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加州的天气很给面子,雨下了一会儿就停了。顺利办完夏季佛学研究班的联络事宜——尽管还是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研究班搞得那么一本正经。
研究班在洛杉矶分校开办,而发起人则在伯克利执教,难怪撒加会搞错地点。
光速飘至离伯克利不远的旧金山,给穆买了个金门大桥的模型,惦念着早点回家,好去超市门口接他帮他提提东西,虽说拎个几十斤的东西对穆来说是毛毛雨,可我能帮他分担掉一点是一点,这家伙,累到了也是从来不吭声的。
正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招呼撒加帮我打开异次元的入口,路过一家玩具店,立时想起了穆身边那个小鬼——从前他跟穆一起住嘉米尔那会儿每次见到我可是亲热无比,现在想想,多半是因为我隔三差五跋山涉水去看穆时捎去的衣食细软让小家伙沾了光,如今圣斗士全体大团结奔小康了,这小鬼是越来越横了,依然规规矩矩管穆叫先生管其他人叫大人哥哥姐姐,唯独管我,沙加沙加地直呼其名,有时候还会眼泪涟涟地向他师公诉苦,说他的先生有了沙加就不要贵鬼,碰上郊游出行什么的,干脆无理要求要先生带着贵鬼一起去但沙加不许跟着去。偏偏穆对这小鬼特别心软,就跟上辈子欠了他似的,我老说穆是我的债主,我欠他的,既然现在债主还欠债,那我也只能跟着我的债主一道还了。
我折进玩具店给小鬼头买了个模型汽车,捧着送给我的债主和债主的债主的礼物,我让撒加帮忙开了异次元的入口,落点直达圣域。

穆还没有回来,打他电话也不知什么原因没有人接,小宇宙呼他也不搭理我,郁闷!
我和穆的小宇宙对话经常出故障,除了叫他把我从扭曲时捞出来那次还比较争气,其他的时候总是呼叫无应答。那回在双树园,我明明感到他就在门外,想对他说句"我先走了",半天没联络上……这件事情我后来跟穆说了,穆沉默半天后咕哝了一句:还是不听见的好……我知道我错了,这事不该提。
据米罗说他和卡妙的小宇宙对话也老是失灵,真不晓得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在白羊宫偏殿里找到了正在玩《恋爱十二宫》的小鬼头,把模型汽车递到眼前,他总算是良心发现说了句谢谢沙加。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到白羊宫门口,暮色渐浓,圣域山脚下通往雅典城的小路上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心开始浮躁。很多人都说沙加"空灵",没几个人知道我只要碰上和穆有关的事情,量它大藏经金刚般若婆罗密经大方广佛华严经念得再多也全是白搭,心怎么也"空灵"不起来。
我忘了是谁问过我:天上的佛,地上的穆,哪个对你更重要?
坦白说我个人认为这问题问得很没水准——对比双方完全没有可比性,没有佛便没有今日的沙加,没有了穆明天的沙加也不知会怎样,我不会再像信仰佛教一样信仰别的宗教,我也不可能像爱穆那样去爱另一个人。

穆总算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以前回到了圣域,大包小包地提溜着,我打开白羊宫正殿的灯,悉数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一眼瞥见他的掌心和手指上被拎襻勒出来的红色印痕,心里猛地一个硌硬,进而想起先前发短信没回音电话又打不到那档子事,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把拖鞋飞到他脚下一边数落道:这么晚回来也不事先关照一声,人家到北美洲一个来回都打好了,还有,买那么多东西,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帮你拎掉一点……
我的爱人,第一次,以一种志在必得的方式封住了我的嘴,用他有薰衣草香气的吻。
——哦我的穆,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有多么剧烈,我只能紧紧拥住你来平息我内心的动荡。
穆的手慢慢探到我的胸前,松开我的衬衫纽扣。

我感觉到穆在咧嘴微笑,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构想什么新的阴谋,唉!不管他打算怎么坑我,我都认了。
是我自己要的。
天数!

(全文完)

沙加,你认了吧!
To 纳兰:善待自己,善待自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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